乖巧的我和乖张的他-第12章 他们的选择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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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前

周日清晨，静雅醒来时，窗外透进一丝灰白的光，初秋的凉风从窗缝钻进来。 她侧过身，看到子扬还在睡，手臂松松地搭在她腰上，指尖微微蜷曲，像在梦里攥着什么。 她盯着他的脸，昨晚的记忆像温水漫过心头——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背，声音低沉而平稳，像一剂药，抚平了她的刺痛。 她轻轻挪开他的手，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凉风吹散了屋里的闷热，带来松木的清香。 她低头拿起手机，晓雯的消息还停在那句“我不想看你后悔”。 她犹豫了一会，回了句：“晓雯，你有空吗？我们谈谈。”发出去后，她关掉手机，靠着窗台，眼眶一热，却没有流泪。 子扬醒来时，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杯冷掉的茶，目光落在茶杯里的涟漪上。 他走过来，揉着惺忪的眼，声音沙哑地问：“这么早，想什么呢？” 她抬头看他，低声说：“晓雯的事。”子扬坐到她身旁，靠着沙发背，语气带着惯常的散漫：“她还是不放心？” 他轻笑一声，手在她头上轻拍了拍：“其实你可以不用管她。” 静雅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看着手中的茶杯。 子扬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语气温柔了些：“要是你真的放不下来，我可以陪你去找她，把话说开就好。” 静雅愣住，抬眼看他。他的眼神还是那样深沉，但深处多了一抹认真的光。 她试探地问：“你会说什么？”他耸耸肩，嘴角微扬：“就说我不想再混日子，让她别老拿我当坏蛋啰。” 静雅没说话，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 她知道他的过去，可这一刻，他的话像根线，拉住她摇晃的心。 她轻声说：“不用，我自己跟她谈。” 他点点头，手搭在她肩上，掌心温热，低声说：“随你，反正我在这儿。” 中午，静雅约晓雯在咖啡厅见面。 她推门进去时，晓雯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搅着拿铁，脸色冷得像结了霜。 静雅走过去坐下，低声开口：“晓雯，我想跟你谈谈。” 晓雯抬眼看她，语气硬得像石头：“谈什么？你选了他？” 静雅抿紧嘴角，缓缓地说：“我不是选他，是选我自己。” 晓雯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痛楚：“选自己？你真的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哥那样的人，只会让你遍体鳞伤。” 静雅垂下眼，低声说：“我知道他不完美，可他也在改。他帮我摆平了家长的事，还说不回酒吧了。” 晓雯冷笑，声音带着刺：“你信他？我哥那张嘴，骗人的时候比蜜还甜。他以前也说过要改，没一次是真的。” 静雅眼眶一热，喃喃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我得试一次，不是因为他甜，是因为我不想再逃。” 晓雯盯着她，沉默几秒，语气软了些：“静雅，我是怕你伤得太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静雅低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我知道，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晓雯叹了口气，低声说：“你要是后悔，随时找我。” 她起身离开，留下静雅一个人盯着杯子，眼泪掉进咖啡里，苦得像她心里的味。 下午，她回到家，子扬在客厅翻着一本旧笔记，见她进来，随手合上，问：“谈得如何？” 她坐在他身旁，低声说：“她还是不同意，但没闹。” 他拉她靠过来，语气轻松：“那就不管她，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愣了一下，问：“去哪？” 他笑着说：“去了就知道。” 他带她到了郊外一处小屋，木头搭建的，门口挂着个旧风铃，风一吹，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屋旁是片稀疏的树林，阳光从枝叶间漏下来，斑驳地落在地上。 他推开门，低声说：“这是我以前弄的地方，没几个人知道。” 她走进去，屋子简单，一张木床、一个旧桌，角落堆着几本泛黄的书，桌上放着个蒙尘的收音机，窗外树影摇晃，像在低语。 他靠着门框，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淡淡说：“以后不混酒吧，就在这写音乐，算个新开始。” 静雅愣住，心头一暖，问：“你真的不回去了？” 他走过来，搂住她的腰，烟草味混着他的气息扑过来，低声说：“不回了，玩够了。” 他指着屋角一把旧吉他，笑着补了句：“这玩意儿跟了我几年，现在也该歇了。” 话刚说完，子扬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下，语气带着点坏：“不过你得陪我，不然我闷。” 她耳根微烫，低声说：“我又不会喝酒。” 子扬笑出声，手在她腰上轻捏了一下，语气带着坏：“不会喝也行，陪我睡就够了。” 晚上，他们躺在小屋的床上，窗外的风声细细响着，风铃叮叮作响，像在低吟什么。 子扬靠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耳廓。 他低声说：“这地方安静，适合你。” 她闭上眼，松木的清香混着他的烟草味，像一团温暖的雾，包裹着她。 她低声说：“我还是怕，怕这只是你一时兴起。” 他停了一下，手臂收紧了些，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低得像风：“我以前没想过停下来，可这几天看你哭，我的想法有些变了。” 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肩膀，像羽毛掠过，温柔得让她陌生。 他的手解开她的内衣，扔到床边，掌心贴着她的皮肤，温热而有力。 他低头吻遍她的胸口，从乳尖到锁骨，再滑回来，牙齿轻咬，舌尖挑逗，每一下都让她颤抖。 她咬着唇，试图压住声音，可喉咙里还是漏出细碎的呻吟，像在忏悔，又像在沉沦。 他的手滑到她腰侧，缓慢摩挲，指尖在她腹部画圈，然后往下，隔着裤子按住她的下腹，轻轻揉按。 她全身一僵，低声说：“别……太快。” 他笑了一下，手指勾住她的裤腰，缓慢往下拉，低声说：“不快，我说了会慢。” 她的牛仔裤被褪到膝盖，内裤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指推开布料，按住她已经湿润的入口，温热的液体沾满他的指尖。 他低声说：“这么快就湿了，还怕什么？”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缓慢而深入，拇指在她敏感处打转，时轻时重地抚弄。 静雅喘着气，腿不自觉地分开，内壁收缩着包裹他的手指，像在邀请他更深。 她低声说：“子扬……我……” 他抬起头，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嘴里搅乱，堵住她的话，低声说：“叫我名字，我喜欢听。” 他的手退出，留下她体内一阵空虚，她低吟一声，像在抗议。 他拉下她的内裤，扔到一边，让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手扶着她的腿，将她拉向自己。 他的硬度贴着她的入口，缓慢摩擦，顶端在她湿润处来回滑动，像在挑逗她的耐心。 她低叫一声，手抱住他的脖子，指甲掐进他的背，喘着气说：“快点……” 他低笑，俯下身，缓慢进入，硬度一点点顶进她体内，胀满感从小腹窜到全身，盖过了那丝不安。 她仰起头，低吟变成呻吟，声音婉转而破碎，像在释放什么。 他的动作从缓慢变得有力，每一下都撞进她最深处，带出细微的水声。 她抱紧他，腿缠在他腰上，内壁收缩着包裹他，像在抓住这一刻的真实。 他低吼一声，手托着她的臀，用力把她往他身上拉，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来，落在她的胸口，烫得她一颤。 他的手滑到她腿间，指尖在她敏感处揉按，配合著撞击的节奏，快感像潮水涌来。 她全身绷紧，低声说：“子扬……我不行了……”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吼：“再忍忍，我喜欢看你这样。” 他的动作加快，硬度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更多的热流，她咬着唇，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像火烧遍全身。 高潮来时，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声音尖细而颤抖，身体绷紧又瞬间瘫软，内壁痉挛着挤压他，热流从她体内涌出，湿透了他的下腹。 她喘着气，眼角渗出泪，不是痛，是种说不清的释放。 他又撞了几下，低吼着释放，热度在她体内散开，脉动在她里面跳动，像在标记什么。 激烈的战役结束后，子扬让她靠着他，手臂环住她的肩，轻声说：“我想听你说说过去。” 静雅愣了一下，小声问：“说什么？”子扬温柔地回答：“都可以，我就是想多了解你。” 她沉默片刻，缓缓说：“我以前很喜欢孩子，他们写作文时，总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觉得挺好玩。” 她转过身，看着他的眼，问：“你呢？你以前是什么样？” 他笑了一下，从床边拿起那把旧吉他，随手拨了个弦，慢悠悠说：“以前就是混日子，弹吉他、喝酒，在夜晚的舞台上穿梭，没想过停下来。”说到这边，他停顿片刻，眼神变了：“现在觉得，停下来也不坏。” 她靠着他，低声说：“我会试着信你。”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指在她腰上轻划，温柔地说：“这样就够了。” 她闭上眼，窝在他怀里，疲惫中透出一丝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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