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号女生寝室-第28章 吃醋 new
iwara
2 月前

“老公,告诉你个搞笑的事情。”何夕在建筑学的课上,低着头,小声对旁边的程斌说。 “嗯?” “我昨天去南门捏脚……” “哦?” “给我洗脚的居然是个小哥哥……” “啊?” “然后,我脱了鞋袜,把脚泡在木桶里。他偏要说,我的脚好看,说我不用给钱了。”何夕有点羞红着脸,但明显喜滋滋地说。 “那你给钱了吗……哦不是,你被他摸了啊?”程斌一改漫不经心的神情,瞪大了眼睛。 “嗯~”何夕撅着嘴,显然对程斌一开始的漫不经心不满意。 “他摸你哪里了啊?” “洗脚嘛,能摸哪里,脚咯,还有小腿~”何夕说。 程斌有点着急:“没啦?没摸别的地方吧?” 何夕嘻嘻一笑:“没啦。怎么,你吃醋啦?” “我……”程斌还没答话,整个翻折椅却被后面某人踩了一脚,跷跷板一样,撅得程斌的屁股快要飞起来。 程斌和何夕往后看了一眼,是赵致。 班长横眉冷对地看着他俩,小声说:“上课不要讲话!” 何夕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程斌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接着转过去和何夕小声说:“我吃醋啦!” “嘻嘻,老公,你大气点儿嘛。来,老婆也给你摸摸~”何夕悄悄掀起百褶裙的一角,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程斌的鸡巴一下子硬邦邦的,他色心大起,伸出手在何夕的大腿根上又摸又捏。 突然他后背一疼,被一个更硬的东西戳了一下。 原来是赵致在拿圆规在戳他。 “嗷~”程斌疼得一声大喊,喊声如此之大,周围人纷纷侧目。连讲课老师都隔着千山万水投来注视的目光。 程斌窘极了,他在桌子底下啪啪啪地打字,给赵致发微信。“你干嘛?!”他问。 “上课不调情会死?”赵致回答到。 “你吃醋了?” “屁!” “哼,晚上肏死你。” “不给!”美女班长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 结果到了晚上,美女班长还是被程斌压在了自家卧室的宽敞大床上。 “不是不给吗?”赵致被面朝下地压着。程斌强行脱了她的裤子,在打女孩的屁股。“啪~啪~啪~” “唔~”每拍一下,女孩隔零点几秒后,就会高昂着天鹅颈,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兴奋的悲鸣。 她的屁股被程斌怕得粉红,显然程斌还是怜香惜玉的,没有特别用力。 “给不给肏?”这是程斌在问。 “没吃饭么?”这是赵致在回答。 “啪啪啪~”程斌真的有点生气,嫌我不够用力?他扬起巴掌,用尽全力在女孩臀部连续扇了七八下。 “啊!嗷~”赵致发出了好一阵痛苦的嚎叫,眼泪也刷地流下来。 她的屁股直接被扇得鲜红,片刻后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的微微凸起,很是惨不忍睹。 而整个臀部却撅起得更诱惑了,还随着女孩身体的抽搐,驯服而又媚惑地摆动着。 “爽么?贱母狗?”程斌的手轻轻地在赵致的臀部摩挲着,这副娇软的肉体,都是他可以恣意妄为的玩具。 “嗯……”赵致轻轻扭着腰,扭着臀,咬着嘴唇,眼汪汪地,显然是被虐得动情了。 “那,求主人肏你吧。” “不要。”赵致爬起身来,却依然是四肢跪在床上,狗一般,屁股撅着直接对着程斌的脸。“说不要,就不要。今晚,我们试试肛交吧?” 程斌大窘:“哈?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和何夕玩过肛交没?” “嗯,玩过。”程斌回答。 “那我也要玩。”赵致坚定地说。 …… 赵致被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而且,她的双手和双足还被程斌固定在了一根长长的杆子上。 那是自己之前买的情趣用品。 这样自己似乎都无法反悔,无法挣扎了。 她脸颊绯红,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睫毛轻颤,身体紧绷着,期待着。 程斌还是有点怜香惜玉的,他先是用手指探入,试探性地触碰。 女孩却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大腿紧紧夹住,阻挡着进一步的入侵。 “疼……好奇怪的感觉……”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哭出来,身体细微地颤抖着。 “要不算了……” “不行……”却是赵致说的。她咬紧了牙,显得十分执拗。 “你干嘛老是要……和何夕较劲啊?” “你别管,别废话,插我。”赵致说完这句,就闭了嘴,仿佛一个只提供肉体服务,不提供灵魂交流的性工作者。 程斌还是要比嫖客良心一些的。 他停顿了一下,起身去找润滑剂。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只有赵致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喇叭声。 只不过,赵致大平层的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润滑剂。 程斌找了半天,在自己手指和鸡巴上,涂满了沐浴露。 他又接着用手指尝试,沐浴露的冰凉触感让赵致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程斌的手指再次探入,这一次,阻力小了很多。 他终于插进去了,手指在赵致菊花里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扣弄着。 “你……有感觉吗?”程斌迟疑着问。以往这样开始玩弄何夕的时候,到了这一步,何夕就会开始小声呻吟了。 赵致有点迷茫,她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觉得在自己屁眼里扣弄的手指,带来的感觉,说不出的异样。 “应该要有感觉吗?”她回过头问男孩。 “嗯。” “那我没有。” “那……我换鸡巴试试?” “嗯,好。” 程斌抽出手指,女孩的屁眼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标致的圆孔,好几秒才收缩成菊花状。 几秒后,一个巨大的狰狞的龟头来叩门了。 说是叩门也不尽然,简直就是在闯关,像是一个300斤的死胖子,想从函谷关的狗洞里挤进去一般离谱。 进去了一点点……两点点……终于半个龟头都要进去了…… 程斌大喜,正要全力冲刺。却看到身下的赵致咬紧牙关,格格格地打着颤,手压着床,简直要压进床垫里。 “怎么了?”他还算有点良心地问。 “疼……太疼了……”赵致磕磕绊绊地说:“停~我受不了~” 程斌只能悻悻地收起自己的大鸡巴,解开赵致身上所有的束缚,扶着赤身裸体的她坐起来。 赵致随手抓了一件男孩的白衬衫,简简单单地披在身上,长长的双腿自然地向内折着,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一时间屋里两个人沉默地对视着,气氛有点奇怪。 突然,赵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顺着床,爬到了男孩的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怀里。 两条惊艳的大长腿赤裸着,从男孩腿上自然地垂到地上。 程斌看着她高挑骨感的身材,藏在自己宽宽大大的男式白衬衣里,另有一番媚惑。他觉得鸡巴胀得难受。 “你笑什么?”他问。 “我笑……我觉得我们俩要是会抽烟的话,刚刚一人来一根,倒是不错。”赵致似乎心情不错,在男孩的怀里轻轻地摇晃着自己。 “我还想啊,等我们老了,你……那玩意儿不行,”美女班长又是“噗嗤”一声笑,“硬不起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现在这个样子……” “哎哎哎,怎么是我不行了,”程斌急忙分辩,“现在明明是你怕疼好不好?” “行~是我怕疼~小母狗怕疼~”赵致又立刻装作乖巧的样子,“那主人……你说怎么办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 “嗯?”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会魔法的事吗?” “嗯?让我喜欢你,我就会喜欢你的魔法?” “嗯。” “屁,谁信。” “你现在不是喜欢我?”程斌贱贱地问。 “那也不是魔法啊。”赵致说。她羞红了脸。 “别管。总之,我真的会魔法。”程斌神神秘秘地说。“我可以让你感觉不到疼,还会感觉爽。” “你当我二百五?”赵致懒洋洋地说。 “信不信?来试试?” “来就来。怎么来?” 程斌淫笑着。他凑近在赵致的耳边,轻轻地说:“很简单。你现在发现,自己很习惯肛交,很喜欢肛交。” 赵致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过了一两秒,她回过神来,笑着说:“就这?” “嗯,不信我们再来试试。” 于是两个人就真的开始再来一遍。 程斌先是用手指进行润滑和开路,赵致觉得这一次,男孩的手指好容易地就滑溜进来了,她也不以为意。 依旧是那熟悉的异样感。 紧接着,程斌又掏出了自己胀得大大的肉棒。 缓慢地,男孩的阳具抵住了赵致的肛门入口。 她的身体再次紧绷,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赵致准备喊疼,准备大叫,准备再次经历被撕裂的感觉。 但她莫名奇妙地发现,这种疼痛感不能说完全没有,但在自己的脑子里,始终朦朦胧胧的,隔了一层纱般,仿佛此刻被侵入的,不是自己的屁眼,而是别的女孩的。 又仿佛,整个肛门被局部麻醉了一般。 终于,伴随着一声闷哼,阳具完全进入。 赵致看到自己的腹部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一种异样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排泄,却什么也排不出来。 这种感觉既不痛苦,也不愉悦,只是奇怪,难以言喻的奇怪。 程斌开始缓缓抽动。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鸡巴上润滑的沐浴液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女孩低低的呜咽。 美女班长的一双玉腿无力地分开,随着男孩的节奏微微晃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沐浴液的味道,混合成一种奇特的气息。 赵致的双手从紧紧地抓着床单,慢慢变成无力地垂在身侧,然后又缓缓抬起,环住程斌的脖子。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越的肩上,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黑色花朵。 程斌的动作越来越快,抽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女孩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摇晃,饱胀感也越来越强烈。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压抑的呜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变成了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赵致开始尖叫,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男孩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程斌摆布。 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也浸湿了床单。 男孩的动作突然停止,阳具停留在赵致的体内。 女孩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嗯……嗯……嗯”的喘息声。 她的身体仍然在微微颤抖,仿佛余震未息。 程斌缓缓抽出阳具,带出一串粘稠的精液。 赵致的腹部恢复了平坦,饱胀感也消失了,但那种奇怪的感觉却依然残留着,挥之不去。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和沐浴液,肚子里还被灌满了精液,看起来狼狈不堪。 女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过了好一会儿,赵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她转头看向程斌,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空虚。 她缓缓地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在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 不自觉地,她的手指停留在肛门处,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残留的异样感觉。 接着,仿佛吃了催情药一般,当着程斌的面,她开始用自己的中指浅浅地抽插自己的肛门,又开始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爽吗?”程斌问。 “嗯……啊……好爽。”赵致无力地回答,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