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美好的一切,都被坏心眼的女仆与新妈妈夺走了-全1章
梦泽萝
4 月前

在小克雷的印象里,自从母亲离世后,父亲就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不如说父亲本来就很少回家,家里大部分时间都只有他和母亲,以及几名佣人。 每次他询问父亲为什么不回家的时候,母亲都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父亲是在外忙工作,父亲还要应付各种各样的宴会。 小克雷很聪明,看到母亲脸上的笑容很勉强,就不会继续问下去。 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家里没有父亲的生活。 小克雷没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从私立学校回家后,会收到母亲忽然去世的消息。 在葬礼上他看到了父亲,也看到了父亲身边站着的女人。 那个女人很年轻、还很漂亮,比母亲漂亮的多。 他不喜欢她。 听家里的仆人说,那个女人有可能会成为他的新妈妈。 他讨厌她了。 在那之后,父亲回家的次数变得更少了,而且每次回来都会带着那个女人,有好几次那个女人都想要摸他的头,都被他刻意避开。 他的头只有母亲能摸。 再后来,那个女人住了进来,父亲回来的频率也变多了。 频率远超母亲在家的时候。 那个女人开始以新女主人的身份自居,开始逐渐把控家里的各个事情,包括解掉原先的佣人,雇佣新的女仆,那些女仆也很恶心。 直到某天父亲告诉他,那个女人成了他新的妈妈。 他开始和父亲吵架,最后全都无功而反,因此他养成了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的习惯。 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坐在书桌前,掏出自己藏在口袋里的护身符,护身符里有他和母亲的照片,照片里的他们笑得很开心。 这是母亲生前送给他的,他从没告诉任何人。 这也是母亲留下的唯一的照片。 这天,父亲不在家,那个女人也不在家,克雷照常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对着护身符里的照片发呆。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少爷,按照夫人的规划,打扫的时间到了,请开下门。” 小克雷认识这个冷淡的声音,原本家里面负责打扫他房间的是一个工作了很久的老佣人,那个老佣人每天来工作时都会给他带一两颗糖果,那个女人住进来后,没有任何商量的就将老佣人解雇,雇佣了门外的新女仆。 薇薇安,这是新女仆的名字。 这是她工作的第一天。 小克雷平等的讨厌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一切。 “不需要。” 他的回应自然没有什么好气。 “那我进来了。” 门外的人显然不在乎克雷说话的语气,自顾自地直接扭开门。 “你!我不是说了,不允许你进来吗!” 薇薇安的妆容和她的音调一样淡雅,深棕色的波浪卷发披至两肩,穿着并不复杂的黑白两色女仆装和黑色吊带丝袜,简朴的搭配掩盖不住薇薇安曲线的凹凸有致。 黑色丝袜素来显瘦,但是裹着薇薇安的双腿,只能让人想到丰满二字,配合脚上的米黄色高跟鞋,整套一副看起来更像是某种情趣制服而不是工作服装。 她手上还拿着抹布,看起来是要做擦玻璃之类的打扫。 “很抱歉,少爷,我只听你[妈妈]的安排。”薇薇安看向小克雷,语气淡漠。 这两个字,很明显刺激到了小克雷。 “她不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只有一个,而且绝对不是那个女人!” “少爷,”薇薇安露出了微笑,声调却依然像冰块一样寒冷,“希望你能尊重一下现任的女主人。” “我说了,他不是我的妈妈!你给我滚出去。” 炸毛的小克雷轰地一下站起来,上前就是要推站在门口的薇薇安,一副要将对方推出门的气派,他以前从没这么生气过,以前的佣人也不会说出这样故意刺激他的话。 然后,他伸出到一半的手臂被人抓住了手腕。 “少爷,请你不要做这种很不理智的行为。” 薇薇安抵着头,看向身高只是刚好与她胸部齐平的小克雷,眼睛微眯。 “放开我!” 没反应。 “我说,放开我!” 小克雷开始剧烈的挣扎,但是握住他的薇薇安纹丝不动。 该死,这女人力气怎么那么大。 “少爷,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说不理智,而不是不礼貌吗。” 小克雷身体一僵,下意识抬头,这才注意到自己和薇薇安已经来到了一个相当暧昧的距离,柔软的大大的双丘就在离自己不足半米的距离,被那双眯起的浅蓝色眼睛盯着——像是被猎人观察的猎物一样——感觉身体麻木了,动弹不得。 “夫人说过,如果少爷有任何[我认为出格]的行为,都可以让我对少爷自由进行[教育]。” “放开我。” 小克雷重又开始挣扎,但他的力气明显在刚才消耗了很多,现在的力度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撒娇。 “不可以的,少爷。” 薇薇安依旧对小克雷的话充耳不闻。 她开始主动的靠近小克雷,每当她做出什么动作的时候,双丘似乎都在色情的晃动。 贴得好近。 乳房似乎已经到达了自己的眼睛和鼻尖前方。 “我说了,要好好的教导少爷。” “比如说——” 整个人被拉了过去,身体被转向了外边。 视野一片昏暗,像是被什么丰满的障碍物遮挡住了。 这是…… 身后是一个充满弹性的躯体,小克雷很快就理解发生了什么。 他被薇薇安关在了怀里。 就像是脑袋被爆乳吃掉了一样,柔软且顺滑的压迫感在额头上来回晃动,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陷了进去,浓郁又酸甜的汗味灌入肺里,带来甜腻的眩晕感。 使不出力。 像是沉入了最柔软的床褥一样,一切反抗的力气都被吞掉了。 身体由于一直吸入薇薇安汗液与体香的混合味道而燥热不安,肉棒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在裤子里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如何成为优秀的男性。” “放开我……” 听到了布料的摩挲声音。 有什么人在脱自己的裤子! 意识到这一点的小克雷,开始不安分的扭动。 “请不要抵抗,少爷。” 声音除了淡漠,还多了一丝不耐。 连带着面部收到的压迫也更加用力。 “少爷,希望你认识清楚。” 绝望地挣扎中,裤子被完全脱下。 “反抗是无效的。” 肉棒被什么质感粗糙的布类裹上。 这是…… 想到薇薇安进门时的样子,屈辱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好小。” 听到了带有嫌弃的呢喃。 “少爷不听话的基因,就让我用抹布全部擦干净吧。” 原本已经敏感起来的肉棒,就这样被抹布紧握着搓弄,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但是不紧不慢的动作证明了薇薇安一丝不苟的态度,也许在她眼里看来,这也是某种特殊的工作。 肉棒的每一处,都在被认真细致的擦除。 薇薇安显然不会在意肉棒哪里敏感,即便是最为脆弱的龟头,也会毫不犹豫的直接用抹布擦拭,也让小克雷无法控制的同时泄出前列腺液与呻吟。 “少爷,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鼻腔里不断灌入女性湿热的体味,肉棒被抹布服务的屈辱与无法克制的快感带来的反差,让小克雷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努力摆出自己绝不屈服的姿态。 “毕竟,像少爷这么小的鸡鸡,大概率是不会让女性得到应有的快感的。” 薇薇安独特的音线,让这句话不像是刻意的侮辱,更像是一种叙述她所认为的事实。 正因如此,男性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感更加强烈。 “我没说错吧,少爷,两根手指就可以夹起来了,像这样。” 薇薇安用大拇指和食指比成环,隔着抹布夹住了肉棒进行套弄。 “不过,根据少爷家境的关系,那些女生也许出于别的目的,会迎合少爷也不一定。” 一边保持手上用抹布撸动的速度不变,一边继续说道: “[哇,好厉害。][哇,好棒]。” “如果她们和少爷做爱,也许会这样来夸少爷不一定。” “但是很遗憾少爷。” 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停下了,是薇薇安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了。 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全都是骗少爷的。” 随后,薇薇安用更慢的速度进行手交,以一种让人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又能稳定推向高潮的节奏一点点击溃小克雷的防线。 “[唉,什么啊,真是弱小的肉棒啊。]” “[我一点感受都没有就射精了,真的是浪费时间。]” “这才是那些女生真实的想法。” “不过,呵。” 听到了一声轻笑。 “少爷应该还是处男吧。” “这样也好。” 下体感受到的快感忽然一下子就变得强烈起来。 身体的自由已经完全被夺走了。 因此完全无法阻止薇薇安手上动作的加速,沾满忍耐汁的抹布快速撸动着肉棒,拉动着包皮发出淫靡的水声。 之前已经习惯了小火慢炖般的快感,当这预料之外的快感忽然传来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烈颤抖,尤其是薇薇安似乎还刻意去重点攻击龟头,更是让自己下意识地顶起身体。 但是没用的。 身后的丰满躯体像是黑洞一样,反抗的力气在乳肉之间被尽数吞噬。 快感开始一点点蔓延,从龟头蔓延到杆身,再到已经沸腾的睾丸,再到大脑。 想要射精的冲动开始逐渐支配自己。 快感的糖衣已经完全融化了自己的意志,转换成了一股强烈的燥热感,在薇薇安的擦拭下,攀升的欲火越来越强烈。 最后,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薇薇安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手中肉棒的跳动,嫌弃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仅小,还很早泄。” 无法去反驳。 只想射精。 射精。 射精。 射精。 “所以,少爷,请在我的两根手指下,品尝自己的下贱吧。” “这是如何成为优秀的男性的第一课——” 没有给任何忍耐与阻挡的权力,薇薇安毫不犹豫地加大力度,让小克雷积攒的欲望尽数爆发。 “废物的基因,不要想着射进女性的身体里,在抹布里射出来就够了。” “呜呜呜呜呜呜……” 忍不住的发出悲鸣。 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像是要将大脑烧坏一样,发出来的声音完全没有经过思考,更像是直接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即便已经射精,薇薇安仍然没有放过小克雷的样子。 “必须要保证少爷废物的基因完全被清空。” 她是这么说的。 擦拭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没有给肉棒任何的休息时间,全然不顾怀中之人的悲鸣变成惨叫。 “不要,不要……” 眼泪不受控制的开始流出。 薇薇安没有任何停下的迹象。 直到确认手中的肉棒做出喷涌的动作却流不出任何液体净,薇薇安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少爷,看哦。” 她摊开手中的抹布,让小克雷可以流着泪看到抹布中那些白色的液体。 “啧,连射精的量也那么少。” 一如既往的嫌弃。 “少爷,这些全都是你的基因。” “现在。” 薇薇安将抹布揉成团。 “啪,死掉了。” 她将布团当着小克雷的面投到房间的垃圾桶里。 “那么少爷,按照女主人的安排。” 被从怀里释放出来的小克雷,已经双目失神,濒临丧失意识。 “今晚[清洗]的时间,也是由我来负责照顾少爷。” 听到这一切的小克雷没有任何反应。 他就像是被猎人抓到的猎物一样毫无反抗。 “还有,少爷。” 离开房间前,薇薇安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转头对小克雷强调: “你口袋里的东西太碍事了,有空的时候记得扔了。” 口袋里? 小克雷调动着力气将手伸入自己的口袋。 熟悉的形状让他肌肉一僵。 母亲留下的护身符。 小克雷平时都是一个人洗澡。 上次不是一个人洗澡的时候,要追溯至很久很久以前了。 那时他还小,总是喜欢向母亲撒娇,就连洗澡的时候也会要求母亲一起进浴室。 后来长大了开始模模糊糊的明白男女之事,便不在向母亲提这种要求。 至于现在…… 浴缸里的水轻轻荡漾着,水面上堆满了肥皂泡沫,小克雷一个人泡在浴缸里,将整个人都埋了进去,只露出半个脑袋。 他呆呆地望着浴室的门口出神,像是在害怕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待会不管谁要进来,我都要严声拒绝。 他这么想到。 “哒哒哒。” 听到浴室外的走廊上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家里面会穿高跟鞋的只有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带来的女仆。 小克雷看着浴室的大门,嘴巴微张,打算等门外的人询问后就直接拒绝。 “咔擦。” 门开了。 高跟鞋的主人根本没打算询问小克雷的意见。 她直接走了进来。 “又见面了,少爷。” 薇薇安依旧穿着一身黑白相间又颇具设计感的女仆装,裹到大腿的黑色丝袜在顶端勾起性感的蕾丝,隐约可以透过丝袜看到大腿白皙的皮肤。 “按照夫人的安排,我来照顾少爷洗澡了。” 顿了顿,薇薇安又说道: “以及,该给少爷上如何成为优秀的男性的第二课了。” 看着一边走向自己,一边将脚上的白色尖底高跟脱下的薇薇安,小克雷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拒绝的想法依旧存在,但已经变得极为微弱。 小克雷看过很多成年人才看的作品,他对于薇薇安之后的事情隐隐有一种猜测。 也正因如此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期待。 “很抱歉,少爷。” 小克雷注意到了,走到他面前的薇薇安,只是将两只高跟鞋脱了下来提在手上,裹着黑丝的玉足在地板上踩起泡沫,身上依然穿着那套女仆制服。 “看少爷的表情,少爷似乎产生了一些不应该有的情绪。” “你是不是希望与家里的女仆发生什么关系。” “很遗憾少爷,根据你[妈妈]的要求,你是不能与我发生任何实际的性行为的。” “少爷,我现在要教你的是,如何成为优秀的男性的第二课。” 薇薇安的唇彩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芒。 “她不是——” 下一秒看到了薇薇安举起了手中的高跟鞋,鞋子的里面对着自己,看到鞋垫上留下不知道她穿了多久才产生的脚印,那个脚印越来越大,直到于自己的视线完全重合,将眼前的一切都完全覆盖。 反驳声还没有出口,眼里的光线就被尽数剥夺,口鼻也被高跟鞋完全覆盖。 浓郁且满是攻击性的足臭味仿佛要将人人直接熏晕。 “很抱歉少爷,因为最近一直在穿着这双鞋子打扫卫生,所以味道可能会稍微有点让人不适应。” 薇薇安的解释依旧是不紧不慢。 “不过也正好可以教少爷第二课。” “成为优秀的男性的第二课,为女性服务是你的荣幸。” 脸上的高跟鞋被扣得更紧了,像是要直接贴入自己的灵魂一样。 和薇薇安说的一样,这只高跟鞋被她长期穿着并且不更换,更何况她的工作还是女仆这种高工作量的职业,她自然无暇去清洁鞋里的卫生,此时的鞋里不仅积攒了一层厚厚的脚汗,更有糊状的脚泥。 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要将足臭吸入灵魂一样,浓烈的足臭填满了大脑空余的地方,完完全全的被熏得晕头转向。 但是身体却对此无比兴奋,被泡沫阻挡看不到的地方下,肉棒正在兴奋的勃起晃动,像是一条谄媚的小狗。 好臭!!! 大脑要坏掉了…… 要阻止她…… 不可以,她是那个女人的人。 那个女人是,坏女人…… 大脑似乎短暂的恢复了清明。 “少爷。” 清冷的声音在此刻化身成无情的催命符。 “你似乎并没有理解我说的话。” 薇薇安进一步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我说了,为女性服务是你的荣幸。” “现在,我的鞋子里面很脏了,需要你清洗干净。” “用舌头。” 这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 只是闻大脑就已经要坏掉了,用舌头去舔的话…… 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然后听到了坏女仆晃动某样物品的声音。 这是—— “少爷,我不是说过了,这么碍事的东西记得扔掉吗。” 妈妈留下来的护身符。 刚才被他放在书桌上了。 “还我!” 双手扶助浴缸的边缘,想要借力站起来。 “不可以,少爷。” 对方只是轻轻加强了手中的力量,就将身体轻而易举地按了回来。 “请你不要在[清洗]的时候玩闹。” “如果少爷能好好学会尊重女性的第二课,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少爷的奖励。” “不过,夫人不会喜欢这个东西的,再好心提醒少爷一次。” “如果少爷没能做到——” 冷淡的声音里听不出威胁。 “那么只能由我代劳扔掉了。” 犹豫着,迟疑着,最后屈辱地伸出舌头。 首先碰到的是粘臭温热的一层厚厚的脚汗,光是舔一下就已经隐隐从胃里产生生理反应。 “要吃进去哦,少爷。” “毕竟废物总要有一点用途的。” 刚开始,只是舔一下就做出反胃动作的小克雷,逐渐开始适应了这一切,鞋子里酸臭咸粘的足汗在一点一点的被减少,包括脚尖处最为顽固的脚泥与其他颜色的污垢,也被他强忍着恶心吃了下去。 薇薇安的要求很严格,不如说是一种刁难,她不允许鞋里有任何哪怕是最微小的灰尘,因此小克雷迫不得已零距离的接触闷臭的足臭长达十数分钟,等到薇薇安[满意]的将高跟鞋拿下,小克雷的脸上已经糟糕得一塌糊涂,分不清脸上的自己的汗水还是来自薇薇安鞋里的足汗。 “干得不错少爷,你很有当洗鞋机的天赋。” 明明是在被夸奖,却感受不到一点应有的兴奋。 “可以,还给我了吧。” 声音嘶哑得不像是自己能发出来。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少爷。” 扣在鼻子上的高跟鞋依旧没有拿开。 “你只是舔干净了,但是里面的气味还在。” “请继续好好[清理]。” 沉默。 沉默之后就是顺从。 小克雷没有说话,只是泡在水里的拳头用力握了起来。 最后,他像是认命一样,埋在鞋里的鼻子用力的吸气,大口吸入薇薇安仍有温度的足臭。 “是的少爷,就是这样做。” “请记住,对于少爷这样有着废物基因的人而言,为女性服务就是最荣幸的事情。” “少爷,别忘了鞋尖的位置也要除臭,那里是最浓郁的地方。” “是的,就是这样,请用力的将女仆的足臭吸入身体里。” “少爷,请好好体会这种感觉。” “大脑要融化了一样。” “人格仿佛也在重塑。” “放空大脑,专注于用鼻子感受鞋里的味道。” “闻着这个味道。” “忘掉自己曾经是人。” “记住自己作为擦鞋机、除臭器的一切。” “记住我说的话。” “没有必要难过少爷。” “因为这就是像少爷这样的,废物的最好归宿。” 直到完完全全,鞋里一点味道都没有的时候,薇薇安才将放在小克雷脸上的高跟鞋移开。 “还……我。” 声音微弱得像是半夜中的萤火虫。 听到小克雷的话,薇薇安没有马上回应。 “少爷。” 刚刚恢复光明还没多久的视线,再次被黑暗笼罩。 那股熟悉浓郁的酸臭味再次袭来。 “请不要忘记,我的鞋有两只。” “希望这只少爷也能好好清理一下。” “要清理得干干净净,让我满意为止。” 第二只鞋子的清理时间,远比第一只时间要长。 一方面是因为小克雷在清洗第一只时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肺里早就被足臭充满;另一方面是薇薇安的有意刁难,在小克雷好不容易清理干净后,薇薇安会用试穿做借口,重新穿好高跟鞋,让高跟鞋被她脚底的足汗沾染后,让小克雷再次清洗。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小克雷仿佛连人格都被染上了薇薇安的足臭,而他的肉棒也已经成为了闻到女人足臭就兴奋的状态。 这当然是后者想要的结果。 薇薇安重新穿上被小克雷[清洗]干净的高跟鞋,直直走到浴室门口,没有回头,再一次发出淡漠的声音: “少爷,今晚的[睡眠]时间,依然是我负责[照顾]你,还请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还有,你在[清理]的过程下体一直在兴奋,希望你不要趁我不注意将自己废物的基因偷偷释放。” “毕竟,对你进行必要的管理也是你[妈妈]的要求。” 她不是我妈妈…… 这次连反驳都做不到了。 走廊里响起高跟鞋的声音,随后逐渐走远。 果冻一样瘫倒在浴缸里的小克雷,从浴缸里露出伸到外面的手臂无力的低垂,紧握的拳头里是他辛苦[工作]换来的护身符。 妈…妈…… 浴室里响起呜咽与低鸣。 在浴室休息了很久,水都凉了不知道多久才堪堪恢复精神与理智。 本能的对薇薇安产生了抗拒,在知道她在自己的卧室后,下意识的想要回避。 但是,小腹一直产生浓郁着的燥热,控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将手伸入口袋,摸到冰冷的护身符,稍微冷静了下来。 要不在去卧室的路上慢慢思考吧。 可是不回自己的卧室,还能去哪里。 用足以用乌龟来形容的速度将回卧室的路程无限伸长,小克雷给自己留出了充分的思考时间,但是越是思考就越是绝望。 他根本无路可去。 以前有什么问题,问妈妈就好了。 现在…… 卧室离浴室的距离并不远。 小克雷的卧室就在前方拐角处的第一间。 越过走廊的时候,一个凹凸有致的诱惑躯体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少爷。” 薇薇安站在卧室的门口,毫无起伏的声线中蕴含不容置疑的强势。 “你迟到了一个小时。” “因为我——” 张了张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许是因为没想到对方没有在卧室里等自己,所以完全没想好理由。 “还请不要找太多的借口,少爷。” 眼前的女仆微微弯下了身子,即便如此她依然比自己高小半个头,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仿佛是一名被锁定的兔子。 “需要教少爷成为优秀男性的第三课了。” 刚刚穿上衣服没多久的小克雷,再一次脱了个干净。 床褥很柔软,但是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他正脸色苍白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薇薇安,对方已经将高跟鞋脱了,正在从一个瓶子中挤出什么粘稠的液体到自己的肉棒上。 伴随着可怕的粘液声,肉棒被那些粘稠的液体完全吞没,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袭来。 “普通的润滑液,少爷。” “对于你而言,不需要用太贵的品牌,太浪费了。” 润滑液完全粘在了肉棒上,几乎没有一滴掉下来。 随后,薇薇安摊开了自己的脚,漂亮的足弓完全放松开来,透过丝袜可以看到脚趾头上泛着血液微微压迫的红。 她将剩下的润滑液涂抹到了自己的脚底。 难道…… 这个动作带有相当强烈的暗示,很难不往那方面去想。 “少爷。” 听到对方在轻声呼唤自己,抬头看去,薇薇安正将双手打开,胸前的双丘一览无遗。 “请自己主动转过身去,然后靠过来,该教少爷成为优秀男性的第三课了。” 这次小克雷没有犹豫太久。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多少也知道反抗是无效的。 后脑勺传来了熟悉的柔软压迫感,下意识的放松身体。 “抬头。” 这次对方连请字都懒得说了。 按照对方说的做,将头抬起。 听到了衣服的沙沙声,先是一股比足臭还要浓郁的味道。随后就是脑袋被什么东西关了起来。 不对。 说关并不恰当,应该用夹,“好好为我的腋下除臭,知道吗除臭器。” 女仆装的布料很薄。 鼻尖完全被腋下闷湿的臭汗打湿,贴身的衣服上充斥着更加浓郁的酸臭味,这股味道配合着薇薇安独特的荷尔蒙味,变成了粉色的炸弹,从小克雷的鼻子进入到他的大脑,然后统统爆炸,顿时让小克雷的脑袋完全的笼罩在粉色的混乱当中。 然后,肉棒也遭受到了攻击。 薇薇安的美脚明显要比小克雷的肉棒要大,她的两只脚从肉棒两处放上夹住并合并后,没有让肉棒露出一丝一毫。 小克雷还被短暂的从腋下放了出来,让他可以看到自己肉棒被[吃掉]的样子。 不紧不慢的,薇薇安开始了脚上的动作,也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技巧,只是很单纯的夹住肉棒然后上下摩擦。 “咕嘟咕嘟。” “嘎吱嘎吱。” 可怕的粘液声就像是某种恐怖生物在进食一样。 将可怜的猎物用廉价的润滑液捕获,在用恶意咀嚼。 被这样对待,过度的快感让小克雷完全直不起腰。 失去力量的他只能进一步瘫倒在成熟的肉体里。 而一但掉进了温柔乡,那再想要反抗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做工考究的布料就好像是一张口罩一样,彻底覆盖住了口鼻,将所有能吸入的空气中都掺入大量的由薇薇安腋下分泌的酸臭淫湿的热气。 “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薇薇安的双重攻势下,只能不停的发出快乐的低鸣。 润滑液的缘故,可以清楚感受到足底丝袜顺滑的触感,配合润滑液本身的粘稠,双层快感暴力而又甜美的包裹着肉棒。 随着薇薇安两只脚的上下套弄,脚底与肉棒之前拉出了细长密集的透明丝线,像是某种饥饿的生物不愿意放弃自己的食物一样。 偶尔龟头会被不安分的脚趾故意玩弄,那种突如起来的刺激会稍稍拉回小克雷的理智,不至于让他完全失神。 就这样还不够,薇薇安还一刻不停地对小克雷进行言语上的[安慰]: “少爷的表现真差劲。” “小鸡鸡应该是要插入女孩子的身体里的,现在却在自己仆人的脚下被这样蹂躏。” “不该感到很羞辱才对吗。” 被这样说着,肉棒明显的更加兴奋,似乎是想要做出[插入]的动作来证明自己,但是毫无疑问,现在能插入的只有[足穴],而[足穴]的主人自然不会忽视脚里食物不安分的动作,与怀中之人加重的呼吸声。 “少爷,被这样说,你似乎很兴奋。” 一张嘴被薇薇安腋下的气味贪婪的占有,因此不管做什么都像是在[默认]一样。 “这种场面,如果被前任夫人看到,一定会很失望的吧。” “辛辛苦苦养育的亲生儿子,结果是个这样的废物,小鸡鸡根本无法满足女孩子,只能这样输给仆人的脚。” 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却不是因为羞愧。 “少爷。” “你更加兴奋了。” 手术刀一般精确的指出。 “被这样说着,结果小鸡鸡却没有软下去。” 像是强调这点一样,夹住肉棒的双脚开始向外移动,右脚脚心揉着小克雷的龟头,左脚则用脚尖慢慢地绕着睾丸打转。 从舌头到嘴巴被粘粘的汗液覆盖,理性几乎被融化。 “少爷应该也意识到了吧。” “大脑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的。” “身体顺从了自己没用的抖m本性。” “明明是自己不想反抗,却想用手脚自由都被完全夺走来欺骗自己。” “少爷。” 动作停下来了。 原本施加在自己身上,控制自己的力量被撤走了。 “现在你可以自由的离开了。” 离开。 诱人的选择。 但是…… “怎么了少爷。” 薇薇安一成不变的声调里听不出她的喜怒。 “为什么不动。” “不想……” “我听不见,少爷。” “不想…走……” “再大点声。” “我不想走!” 像是拼尽全力,喊出来了一样。 在之后,彻底软倒在了薇薇安的怀里。 但是,薇薇安依旧不为所动。 “少爷,把你口袋里的[垃圾]拿出来。” 不用确认也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挣扎的时间远比想象中要短。 握住那个熟悉的形状时,似乎短暂的恢复了反抗能力。 随后,按照薇薇安所说的拿了出来。 “少爷,将它打开。” 照做了。 护身符里的照片上,阳光下的母亲笑得很灿烂。 “将它举起来用下体对着。” 这种事情。 表情瞬间就变得无比纠结。 无法抗拒的快乐就在前方,已经知道自己很难忍受下去了。 但是,照片里的是自己和母亲快乐的回忆。 再这样的选择面前—— “少爷,只需要对着就行。” “我不会[主动]要求少爷做其他事情的。” 只需要对着就行。 薇薇安是这么说的。 听起来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对,一点都不过分。 没有意识到的地方,下限正在一点点被突破。 当身体被紧紧抱着的时候,小克雷已经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 只要在最后时刻拒绝就好了,他是这么想着,“做得很好。” 被夸奖了。 重新感受到下体施加的快感,下体一片空白。 面对女仆的劣等感被扭曲成了下降的性癖,在对方的调教下被一点点植入。 与此同时身体又在渴求快感。 不过没有关系。 在最后的时刻一定会拒绝她的。 一边被苦闷的抱着身体,一边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忽然想看薇薇安现在是什么表情,于是挣扎着用可怜的脸回头看去,结果当然是做不到的,只是扭头的一瞬间就被薇薇安的腋下夺去了视线。 浓郁的成熟酸臭汗味仿佛就那样流入了大脑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开始被溶解。 在这样的状态下,下体自然而然的接近了高潮。 薇薇安也注意到了脚里不断跳动的肉棒,开始加快了脚上的动作。 “少爷,作为男性而言,真是完全的不合格。” “像这样被女仆嘲笑,你也很开心对吧。” “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看着少爷将身体里的垃圾基因排出来的。” “那么——” 肉棒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下意识地渴求更加激烈的玩弄。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母亲的照片还在前面。 如果这样射精的话。 如果这样射精的话。 但是。 但是。 …… “停。” 就像是让即将爆发的火山强行熄灭一样,薇薇安停下了脚上的一切动作。 纠结中的小克雷,没想到自己会被外界力量打断。 精液已经要从尿道射出又被强行打断的过程,让他身体痛苦的弯起。 没能舒舒服服的射精,肉棒依旧保持着完全挺立的状态,但是和一盘薇薇安纤长的美脚比起来,显得短小又可笑,在空气中焦躁地颤抖着,就好像是迫不及待的小孩子一般。 有那么几滴精液憋不住的从马眼处流出,最后滴在了床单上。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射。 不对…… 不能射……母亲的照片就在前面。 不能射…… “少爷。” “很抱歉。” 很难从薇薇安独特的音色中判断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道歉。 “但是,少爷如果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男性,就需要进行第三课的学习。” “那就是——” 恐怖的足穴生物再次对肉棒进行了咀嚼。 润滑液的粘稠触感残忍的侵犯着肉棒的每一处。 “犯了错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薇薇安说,刚才小克雷迟到了一个小时。 所以这次射精要往后推迟一个小时。 因为处于即将射精状态,所以很轻易的就被再次逼到了边缘。 然后,没有任何意外的。 第二次射精中止。 “停。” 不能射…… 第三次射精中止。 “停。” 不能射…… 第四次射精中止。 “停。” 不能…… 第五次射精中止。 “停。” 不要…… 第六次射精中止。 “停。” 想…… 第七次射精中止。 “停。” 想射精…… 第八次射精中止。 “停。” 想射精。 第九次射精中止。 “停。” 想射精啊啊啊啊啊啊! 第十次射精中止。 “停。” 啊啊啊啊啊啊! …… [一小时]过去了。 这个[一小时],由薇薇安来决定过了多久。 最后被寸止了多少次,小克雷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薇薇安到后面就不再说话,像是一台冷酷无情的寸止机器一样,每次把他逼到濒临爆发的边缘就停下脚上的动作,不等他冷却就再次施加快感。 现在薇薇安已经不再用足穴含着肉棒,因为以现在肉棒的敏感度,被脚底触碰一下就会直接射出来。 被恍惚感包围着的小克雷已经认不清下体那个膨胀发紫的是什么东西。 “少爷,还需要我继续吗。” 听到薇薇安[好心]的询问。 “不要,不要……” 流着泪,小克雷连忙摇头拒绝。 “少爷,希望你已经充分明白如果成为一名优秀男性了。” 优秀二字在这里是如此扭曲。 “那么下面是结课考试。” “需要少爷将自己体内没用的基因全部排出去。” 意思是。 可以射精了? 小克雷没有抗拒,对于射精的渴望已经支配了他的全身。 “请将没用的鸡鸡对准照片,少爷。” 身体僵住了。 想要反抗,想要挣扎。 但是…… “别忘了少爷。” “犯了错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将那根没用的东西对准照片,少爷。” 想射精。 一边摇头,一边流着泪。 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违抗薇薇安的指令,用手举着肉棒对准了护身符。 对准了护身符里的照片。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拼命的忏悔。 “用手将没用的鸡鸡握住。” 对不起。 对不起,妈妈…… 流着泪,希望得到眼前的人的忏悔。 “将没用的基因。” “射,出,来,吧。” 精液从肉棒当中喷涌了出来,将照片上的笑脸染上淫靡的白色。 玷污美好回忆与背叛的背德感,促使小克雷的肉棒进一步的射出精液,直到将护身符的一切都染白。 射到脱力的小克雷,在长长的射精结束后,被薇薇安抱住。 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的他,颤抖着看向母亲留下的护身符。 我到底做了什么。 但是,就连悔恨的时间,女仆也是不会允许的。 “咔擦。” 下体上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 这是什么? 低头看去,一个小小的鸟笼状金属制品将射精后萎靡的肉棒完全罩住。 “贞操锁,少爷。” “按照夫人的要求,最高档的类型。” “所以,不要想着自己私自打开。” 脱力的小克雷,自然无法阻止对方将贞操锁上锁,然后将钥匙拿走。 “直到夫人回来前,少爷,你都要一直戴着它。” “什……” 刚说出一个字的嘴巴就被塞住了。 一股比高跟鞋还有强烈的足臭味瞬间塞满整个口腔。 肉棒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夫人回来前的每一天,少爷都要在睡觉时为我的丝袜做清洁。” “我会每天都带来新的丝袜的,希望少爷能做好自己的工作。” “那么,晚安少爷。” 出门前薇薇安将卧室的灯关上。 只留下黑暗中某个被足臭包裹着,不停发出急切呼吸的洗袜机。 从那以后小克雷的生活就只剩下了痛苦。 首先是学校方面,听说是那个女人用母亲的身份去办理了退学手续,理由为身体不适,需要在家无限期休息,也就是说他现在一天到晚都只能留在家里。 想要偷偷离开家就更不可能了,薇薇安一直阴魂不散地盯着他,每次刚走到门口就会听到熟悉的声音。 “少爷,你要去哪里。” 然后就是惩罚时间。 薇薇安会让小克雷在吃饭的时候充当她的脚垫,直到女仆们吃完饭才允许小克雷跪着吃剩下的东西来填饱肚子。 重复两次后,基本熄灭了小克雷溜出家门的念头。 幸运的是,她们没有阻止小克雷一个人躲在卧室里。 不幸的是,薇薇安依旧会准时进入小克雷的卧室进行她的工作。 薇薇安的工作很简单,在白天进入书房,为小克雷打开贞操锁进行清洁。 整个清洁过程当然是使用抹布,并且会在小克雷每次即将射精的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还会特别用粗糙的抹布去攻击最为敏感的龟头,全然不顾小克雷的哀求。 做完这一切,又会重新将贞操锁锁上。 清洁的次数也并不频繁,大概也就三天一次。 在小克雷洗澡的时候,薇薇安会进入浴室让小克雷充当洗袜机与除臭器。 她每天都会带不同的鞋子与袜子进来,有些甚至可能穿了一周。 小克雷的态度也从抗拒转变为麻木。 到了最后如果不是看到他还在呼吸与胸口的起伏依旧存在,单独看那双呆滞的眼神甚至会怀疑他是一个人偶。 而且做这一切的时候薇薇安是不会允许小克雷开锁的。 包括夜晚小克雷睡觉的时候,薇薇安会用自己的丝袜完完全全的堵住小克雷的嘴巴,确保他整晚都是伴着足臭入睡。 这也导致小克雷好几次做噩梦的对象都是薇薇安。 并且睡一次觉因为肉棒勃起而被疼醒也已经成了常态。 不过,小克雷没有奔溃。 他依然存有希望。 他坚信等父亲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将邪恶的女仆告发,毕竟和父亲的感情再淡,那也是他的父亲。 这样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薇薇安没有允许小克雷进行过一次射精。 偶尔肉棒实在太过敏感,即便是在贞操锁里也忍不住毫无快感的漏出精液。 这种时候都会遭到薇薇安无情的讥讽。 并且下一次白天清洗的时间会延长一倍。 这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家里的女仆门一下子忙了起来,擦窗户的擦窗户,拖地的拖地。 小克雷有点迷茫。 发生了什么? “少爷。” 这个声音已经刻入了灵魂深处,这辈子都忘不掉。 转过头,看到了从女仆装下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丰腴的大腿。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好消息是,你的妈妈,夫人回来了。” “坏消息是。” 女仆停顿了一下,眼神微眯,小克雷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恶意。 “老爷出了意外,现在家里只剩下你和夫人两个人了。” 某种意义上,这算是小克雷和他的新妈妈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的名字叫做伊莉莎。 他当然见过伊莉莎好几次了,但每次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没有人会对一个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想要成为自己继母的人产生好感,小克雷每次看到伊莉莎就会直接躲进自己的房间。 一旦伊莉莎想要主动向他示好,想要和他[加深关系],小克雷都会直接避开,搞得在场的父亲也很尴尬。 而伊莉莎在这种时候,又总会面带微笑的安慰父亲,说什么自己会继续加油,争取成为真正的被[认可]的这个家的一份子。 现在看来,她的微笑都是伪装罢了。 又或者她说的是实话,只不过她口中的[认可]是另外一个意思。 见面的地点是在父母的卧室里。 很长一段时间卧室里都是只有母亲一个人睡觉。 现在有三个人了。 小克雷,薇薇安,伊莉莎。 和薇薇安不同,伊莉莎的妆容要稍微精致一些,但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她穿着一套玫瑰红的连衣裙,灿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两肩,裙子的面料与设计看起来都颇为考究,完美衬托出她丰满动人的肉体。 此时,伊莉莎正坐在[椅子]上放松的搓弄着脚踝,黑色丝袜脚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足弓勾勒出令人心跳的曲线,而她能将人视线完全吞没的漆黑高跟则被随意丢到一边。 “好累啊薇薇安,你不知道我这一路有多累。” 不管从表、语气情还是其他的任何角度看,她都不像一个丈夫遇到意外离世的妻子。 面对于她的抱怨,薇薇安只是微微点头。 “奇怪,为什么小朋友不说话呢。” 伊莉莎明显知道薇薇安的性格,所以也没有在意,而是将对话转移到—— 充当她人肉[椅子]的小克雷身上。 “抱歉夫人,我忘记了。” 薇薇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将一个黑色的团状物从小克雷嘴中抽出。 她的丝袜。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父亲的离世大概率和眼前这女人脱不开干系。 自己变成这样也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新仇旧恨之下,会对眼前的女人有什么友好的态度才怪呢。 “抱歉,夫人,是我教导无功,我这就……” “没事。”伊莉莎满不在乎地挥手,示意薇薇安先离开。 小克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抬头与她对视,正好看到她脸上一成不变挂着的微笑。 “小朋友只是听到他爸爸的遭遇,一时接受不了而已。” “让我和他[好好交流]一下。”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还被这个女人骑在了身下。 饶是如此,小克雷依旧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出乎小克雷意料的是,面对他恶劣的态度,伊莉莎却依然保持着甜美的微笑,眼里充满那种很恶心的母亲看孩子的宠爱。 不要认为你真的能当我的妈妈。 小克雷毫不退缩的,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看回去。 “没事的,我知道你失去了妈妈,又失去了爸爸,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所以你现在完全可以向我,也就是你的新妈妈撒娇哦。” “闭嘴,你不是我的妈妈。” “永!远!不!是!” 看到小克雷的样子,伊莉莎笑了。 “好难过,好伤心哦。” “可是这样的话,妈妈就不能把这个东西给小朋友了。” 伊莉莎故意将某个闪亮的东西在小克雷面前晃了晃。 贞操锁的钥匙。 “毕竟小朋友的这根可怜的小鸡鸡,关在笼子里一定很不好受吧。”一边用脚后跟踢着被锁住的下体,伊莉莎一边咯咯笑道。 “嗯……?我…呜呜…” 已经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承认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但是,下面真的好疼。 再被继续关起来,没准真的会坏掉的。 “没关系的小朋友,我们有的是时间增进一下母子关系。” “毕竟你现在接受不了妈妈,只是因为和妈妈不熟悉罢了。” “那么第一步——” 被伊莉莎用全身体重压制着的小克雷,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两只丝袜美脚摆在自己的面前,足心处的嫩肉凹出一个漂亮的弧线。 然后,那个凹槽在自己的视线里无限放大—— “就从熟悉妈妈的味道开始吧。” 散发着油光、软糯温热的酸臭黑丝足底软肉严丝合缝的将小克雷的脸所完全覆盖,伊莉莎还不安分的不停调整脚底的位置,确保小克雷的脸被完全遮盖,让小克雷像是掉入捕虫草的小虫一样没有任何挣扎的缝隙。 很明显,和薇薇安一样,伊莉莎也喜欢让脚汗留在自己的丝袜上,口鼻完全被埋入了伊莉莎沾满脚汗的丝袜脚底上,随着自己的呼吸,这密闭狭小、充满让人目眩的足臭的空间很快就满是雾气,想要呼吸就只能更加贴近足底的凹陷处,只有那里才给自己留了一点小小的缝隙,但这样也就意味着足臭味会更加浓郁,自然而然的,窒息感和晕眩感一起降临。 为了求生,只能张开嘴和鼻子一同呼吸,而张嘴的那一刻,舌头便不受控制的伸出,将又酸又臭的脚汗舔入嘴里。 这是薇薇安教学的成果,洗袜机的工作已经刻入了本能。 似乎是被小克雷弄痒了,伊莉莎咯咯发笑。 “好孩子,好孩子,看起来薇薇安教的还不错。” 求生本能让小克雷努力的去呼吸,即便如此他最后得到的氧气依旧是有限的,更不用说身体早就被调教成闻到女人的足臭就会发情,而贞操锁也早就被薇薇安换成了最小的型号,勃起的肉棒在坚硬冰冷的金属鸟笼里挤成了一团,疼痛感几乎让小克雷失去了面部表情管理能力。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在乖乖的为伊莉莎,这个自己讨厌的女人除臭,他早就被那个女仆开发成无法反抗女人脚底的生物了。 所以,尽管下体的疼痛让他满头是汗,他依然在大口呼吸,俨然一个合格的除臭机器。 看着胯下乖乖听话为自己除臭的小克雷,伊莉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甜蜜起来。 “仔细盯着妈妈的黑丝脚。” “是不是渐渐产生了眩晕感了呀。” “妈妈的黑丝脚是不是很美丽很高贵呀。” “小鸡鸡为什么那么痛,是因为小朋友没能乖乖听话。” “所以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就可以让小鸡鸡很舒服起来。” 让小鸡鸡,很舒服起来…… 在窒息感于疼痛感的双重攻势,再加上身体本能的对快感的渴求下,小克雷无法避免的,有了动摇。 “听话的小朋友应该叫我什么呀。” “你是,坏女人……” “是害死爸爸的坏女人……” 小克雷喃喃自语。 “不对不对。” 伊莉莎故意加重了脚上的力度,让自己的足臭炸弹进入小克雷的脑海深处轰的炸开。 “小鸡鸡难不难受。” “难受……” 眼神愈发迷离了起来,如果不是下体的疼痛刺激着自己,足底吹出的温热足臭早就将理智与尊严摧毁殆尽了。 但是所剩无几的理智,也只不过是堪堪能够听懂外界传来的信息,至于思考与反驳,那是完全做不到的,只能被动接受其他人话语的洗脑。 “小鸡鸡为什么那么难受。” “因为被关起来了,很疼……” “不对。” “为什么不对……” “因为小朋友不听话,所以小鸡鸡才会那么难受。” “什么…” “你看。”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耳边摇晃,发出金属碰撞声,是某种东西的钥匙。 “如果小朋友乖乖听话,妈妈是不是早就帮小朋友把小鸡鸡放出来了。” 什么? 好像没有错。 如果自己听话的话,确实是…… 但是,她是[妈妈]吗…… “那么小朋友想不想让小鸡鸡被放出来。” 耳边钥匙的摇晃声忽然变成了一种舒适惬意的节奏,那柔软舒适的感觉将反抗的情绪给翻面,让顺从的念头被无限的放大。 “小鸡鸡很想被放出来对吧。” “一直被关着很难受对不对。” “所以很想很想做舒服的事情对不对。” “乖哦乖哦,做个乖孩子是件很棒的事情。” “乖孩子就要听[妈妈]的话。” “听妈妈的话之后妈妈会让小朋友很舒服哦~” “很舒服很舒服~” 很舒服…… 想要变得舒服。 “我……” “我什么呀。” “想要怎么样呀,不说出来,妈妈是听不到的。” “想要变得舒服……” “哪里想要变得舒服。” “小鸡鸡想要变得舒服。” “所以要怎么做。” “要做个乖孩子…” “跟谁做个乖孩子。” “跟…” 说不出来。 那两个字已经到达了嗓子眼,但是就是说不出来。 明明之前还说过要忍耐住的。 但是没想到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 “察觉到了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纠结与挣扎,那个女人补充了一句。 “小鸡鸡已经到了很边缘很边缘的地方。” “再不射出来的话,也许会砰的一声。” “炸掉了。” “变成女孩子了。” “啊……啊?” 这种事情…… 不想要那样…… 但是…… “虽然小朋友以后也大概率没有女生喜欢的。” “但是变成女孩子什么的,果然还是不能接受的吧。” “所以。” “只要小朋友愿意做个好孩子。” “妈妈就会帮小朋友舒服起来哦。” 身体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 与之相对的,确实心里越来越倾向于某个选择。 那两个字…… 那两个字…… “知道吗,一般而言,越是挣扎着不愿意叫出那两个字的人。” “在最后真的叫出来的时候得到的快感也是越强烈的哟。” “是那种可以让脑子烧坏掉,变成白痴的快感。” “可以直接升上天堂吧。” “大概是这种级别。” “而且现在的小朋友,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吧。” “能够依赖的,只有妈妈了。” 只有…… 只有…… 只有……妈妈…… “所以,乖乖的当个好孩子吧。” “妈……” “嗯?” “妈妈……” “谁是妈妈呀。” “伊莉莎是妈妈……” “嗯?” “伊莉莎是我的妈妈。” “嗯?” “伊莉莎是我的妈妈!” “伊莉莎是我的妈妈!” “伊莉莎是我的妈妈!” “说出来了呢。” “小朋友最后还是[认可]我做新妈妈了呢。” “那么——” 紧贴在脸上的两只美脚被妈妈拿开了。 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擦声,肉棒不再被锁起来,可以毫无约束的自由勃起。 但是这个大小…… “看起来是因为锁的太久,结果变得更小了,即便是硬起来也还是小小一跳,欸呀呀,薇薇安真是的,怎么那么对待听话的乖孩子。” “不过,既然小朋友已经成了一个听话的宝宝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忽然被妈妈用灵巧的脚夹住,热热的体温透过黑丝足底传来。 像是陷入泥沼一样,难以置信的柔软顺滑。 被缠上去。 像蛇一样勒紧。 “怎么样,妈妈没说错吧。” “很舒服对吧。” 没……没说错,真的好舒服。 “看起来只用脚就能搞定了。” “和爸爸一样呢。” 什么,什么是和爸爸一样? “诶呀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脚掌开始温柔的移动,往肉棒上施加无限的爱意,但是在巨大的体型差距对比下,小小的肉棒仿佛是被某种巨大的由黑丝组成的生物吃掉一样。 “小朋友被这样用脚玩弄着很兴奋了对吧。” “脑子一片乱麻。” “[啊行不通的,啊不能反抗妈妈了。]” “脑子里一直在这么想着对吧。” “也对呢,毕竟那么舒服。” “那么,感觉差不多了。” “小朋友也到极限了。” “最爱小朋友的妈妈允许了,射精的时间哦。” “将小孩子没用的基因,全部射出来吧” [妈妈]。 [妈妈]。 [妈妈]。 知道这样很扭曲。 知道这样是背德。 但是,赢不了的。 根本赢不了[妈妈]。 在[妈妈]的脚里,将自己没用的基因,全部射了出来。 “射精了呢。” “继续啊蠢货,怎么和你的父亲一样废物。” “什么,什么叫没有了。” “真是个垃圾。” “给我继续射。” “果然还是有剩下的吧,想要欺骗妈妈,真是个坏孩子。” “竟然真的没有了。” “才这一点量,唉真是没用。” “还晕过去了。” “一家子都是没用的废物。” 确定自己完全掌握了小克雷后,伊莉莎似乎也不在乎她的伪装了。 反正现在的小克雷无论如何也无法反抗他了,也就是说,她掌握克雷家财产的所有障碍,都已经扫除完毕。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到苹果成熟,再将一切都收入囊中。 伊莉莎说得没错,最挣扎最痛苦的永远是第一次喊出[妈妈]的时候,有了第一次之后,小克雷再次叫她妈妈抗拒就少了很多,而有了第二次就有了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小克雷习惯这么叫她。 对于现在没有了亲生父母的小克雷而言,将感情转移到伊莉莎身上,也是很正常的——吗? 但是,父亲出的意外,不管怎么想都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之前从未听说过父亲有什么身体问题,而据医生诊断,父亲去世的直接原因为过劳猝死,再进一步诊断,貌似就是平时太过于亏空身体…… 至于为什么亏空身体,小克雷隐隐有猜测。 但他不敢问。 他甚至不能质疑伊莉莎。 现在每晚陪他睡觉的人已经从薇薇安换成了伊莉莎,当然[清洗]依然是薇薇安负责,用薇薇安的话来说,这种肮脏的活不需要经过夫人的手。 而伊莉莎特别喜欢在睡前陪他玩宝宝游戏。 具体地说,就是用一个奶瓶喂他吃东西。 奶瓶里的不是香甜的牛奶,而是一种又咸又涩的液体。 至于这个液体怎么来的,伊莉莎曾当着小克雷的面,将奶瓶奶嘴扭开,让自己的脚汗滴进去。 然后小克雷就知道里面的液体都是什么东西了。 而且因为当了洗袜机太久的原因,他还分辨出里面不仅有伊莉莎的脚汗,还来自薇薇安和其他女仆。 但他不能反抗。 反抗了就不是乖孩子。 不是乖孩子就不能射精。 他只能被[妈妈]充满[爱意]的抱在怀里,被她[温柔]的用奶瓶[喂奶],在嘘嘘声中将白色的[尿液]排出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小克雷甚至已经养成了当伊莉莎发出嘘嘘声时就挺腰准备射精的条件反射。 也许他只是通过这样的事情去放弃思考,逃避一些东西。 但是一周后,伊莉莎忽然剥夺了小克雷射精的资格。 她没有给小克雷戴上贞操锁,她只是命令所有女仆都不能让小克雷闻到她们的足臭。 至于[清洗]工作,也暂时让小克雷停工了。 包括夜晚伊莉莎和薇薇安不再来小克雷的房间。 小克雷这才发现,离开了女性的脚底,离开了那些熟悉的味道,他根本无法射精。 就算在卧室里自慰一天,将肉棒的皮撸破了也没用。 只能悲惨地挤出几滴前列腺液。 而他也没能看到伊莉莎,夫人很忙最近,少爷请留在自己的房间不要乱跑,薇薇安这样告诉他。 这样过去了整整一周,小克雷都陷入了自慰却无法射精地狱。 他的神智已经到了破碎的边缘。 直到薇薇安打开他的房门,装作没看到正在一个劲自慰,眼泪鼻涕横流的他,语气淡漠的发出通知: “少爷,夫人邀请你去参加老爷的葬礼。” 坦白说,葬礼本身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明明说是父亲葬礼,但却没有邀请父亲生前的朋友,葬礼现场只有伊莉莎和她所雇佣的女仆。 再比如说,没有看到父亲的棺材,作为儿子,父亲死后却连尸首都没看到,这未免也太不合理了。 还有葬礼本身的敷衍程度,等等等等。 但是小克雷却没有注意到这些。 足足一周都在自慰,却不能射精,现在大脑里想的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 脑浆早就和精液混在了一起,想要迫不及待的喷发出去。 所以来到现场的他,忽视了所有的不合理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父亲遗像前,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张,皱眉思考什么的[妈妈]。 今天的伊莉莎换上了黑色的连衣裙,搭配灰色的丝袜,如果忽视过于精致妖艳的妆容与黑色红底高跟,看起来确实像是在参加葬礼。 小克雷几乎是用跑的动作,来到了伊莉莎身前。 非常熟练的跪了下来。 “妈妈……” 他张开了口,想要哀求对方让自己射精。 “安静。” 却不想对方根本没打算听他说话,直接用高跟鞋鞋尖堵住了他的嘴。 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冷漠与之前的温柔形成了对比,小克雷本能的不敢乱动。 但是,嘴里传来的熟悉的味道一点点让危机感消失。 被周围的女仆看着,像条狗一样,舔着伊莉莎的鞋。 小克雷有着快要融化般的甜蜜快感,仿佛听到了女仆们的低低的嘲笑。 不道德感包围了自身。 可是,帮[妈妈]清理鞋子,是很光荣的事情。 被轻蔑的视线包围着,身体却愈发兴奋起来,即便是跪在[妈妈]前,跪在父亲的遗像前,也控制不住的勃起肉棒,在裤子里顶起帐篷。 大概过了两分钟,伊莉莎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舒展了眉头。 她看着自己脚下的[儿子],忽然开口问道。 “小朋友,我是你的什么。” “是[妈妈]。” 没有任何犹豫就给出回答。 “你有几个妈妈呀。” “有——” 卡壳了。 这个问题…… 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是在害怕,说出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会让眼前的[妈妈]不高兴。 见到小克雷没有第一时间给出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伊莉莎笑了,只不过笑得不是那么甜美,她将高跟鞋从小克雷口中抽出,踩在了后者的头上,迫使小克雷看不到她的正脸。 “你只有我一个妈妈,知道吗。” 鞋底妖艳的鲜红与不断散发的足臭,让小克雷连正常的思考都做不到。 但他也知道,这句话是错误的。 可他不敢马上否认,他怕否认了,自己就闻不到[妈妈]的味道了。 “我……” 他只能做出犹豫的样子。 而这个样子显然不是伊莉莎想看到的。 “既然小朋友不想当一个乖孩子,那就算了。” “不要,不要!” 见到伊莉莎作势要离开,小克雷连忙想要留下对方。 “哦,可是你不是一个乖孩子,妈妈只喜欢听话的乖孩子。” “我……” 我…… 妈妈…… 我…… 我…… “妈妈……” “嗯?” “我只有……” “嗯?” “我只有,一个妈妈。” “我只有,伊莉莎一个妈妈!” 像是为了给自己打气,又像是为了减轻背德感,最后小克雷是喊出来的。 臣服于快感,臣服于射精的念头,成为了悲惨的,伊莉莎的奴隶。 周围的女仆保持着见怪不怪的表情,但即便是薇薇安,眼底深处的也增加了轻蔑。 “很乖哦。” “所以,如果我是你唯一的妈妈的话,这个人是谁呢。” 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地上。 看到了一张照片。 确切地说是,那是一个被打开的护身符,小克雷看到的是护身符里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人,笑得很开心,一个人是他,另一个人是—— “这个人是谁呀。” 听到了[妈妈]的询问。 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连带着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这个人是谁呀。” 这个人…… 内心深处知道答案。 但是,说出来,[妈妈]一定会不高兴的。 如果想让[妈妈]高兴的话,答案也很简单。 但是…… 但是…… 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人,”小克雷抬起了头,看向伊莉莎,像是被抽走骨头一样,失魂落魄的回答,“我不认识。” “答对了。” [妈妈]看起来很高兴,用高跟鞋底摸了摸小克雷的脑袋。 “那么这个人既然小朋友不认识,那就一定是蛊惑小朋友的坏人对吧,不然也不会留下照片了。” “包括这个护身符也是,是邪恶的东西,小朋友也一定不需要了对吧。” “对……” 在回答了不认识后,小克雷就进入了失神状态,不管伊莉莎说什么,都和木偶一样呆板地回应。 “所以,像这样——” 看到了,伊莉莎将护身符放在了自己的高跟鞋的鞋跟下,红色的鞋跟刚好踩在照片上那个[不认识的人]的脸上“把这个邪恶的东西,这样踩烂也没关系吧。” 那是…… 那是那个[不认识的人]留下来的唯一的照片。 “没关系吧~” [妈妈]像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但自己知道,她想听的答案只有一个。 她只是想听自己说出来。 “只要当个乖孩子,就奖励你和妈妈[做爱]哦。” “可能是一辈子才有的,和女生[做爱]的机会呢。” 什么。 做……做爱。 但是。 但是。 但是。 …… …… …… “没有关系……” “什么?” “我说,没有关系!!!!” 想要做爱。 对不起。 想要做爱啊啊啊啊啊…… “乖哦~” 听到了很清脆的,什么东西被踩碎的东西。 连带着踩碎的,还有[那个不认识的人]留下的最后的痕迹。 还有自己所有残留的反抗的意志。 “那么现在是,乖孩子的奖励时间。” 伊莉莎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也不在意脚下刚刚被她踩碎的[垃圾]。 “[做爱]哦”。 只是听到这两个字,肉棒就不受控制的勃起。 “来,过来这边,面朝着妈妈。” 面对面靠近了才注意到,妈妈原来也比自己高不少。踮起脚尖之后,身高才勉强到妈妈脖子处。 “那么,小朋友就掏出自己那根又软又小的小鸡鸡,插入妈妈的大腿吧。” 什么…… 不是说[做爱]吗……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的吃惊,听到了对方慢悠悠的解释: “是[做爱]呀,只不过没说和哪里做爱。” “而且这可是大腿啊,连爸爸都没有感受过的,又软又有弹性的大腿。” “小朋友只要插进去就能瞬间到达天国了哦。” “会一下子就上瘾的。” “之后的一辈子可能都会回想着这一天。” “是普通的做爱无法比拟的,最适合小朋友这种超级抖m的[做爱]哦。” 背叛了自己,背叛了的过去,换来的[做爱]却是这样的结果。 被欺骗的后悔与愤怒瞬间充满了全身,但是—— 好柔软。 妈妈的大腿好柔软。 啊啊啊啊啊啊。 小鸡鸡受不了,好想,插入进去。 可是插入进去就真的输了。 灰色的丝袜,看起来触感好好。 而且还发着亮光。 怎么办啊啊啊啊啊…… …… “插进来了呢。” “连带着整个脑袋也埋进了妈妈的胸部呢。” “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很柔软。” “是不是一瞬间就到了天堂。” “看哦看哦,小朋友正在努力的和妈妈的大腿做爱,好棒的气势呢。” “比你的爸爸强一百倍呢。” “你的爸爸呀,我只用脚玩玩就受不了,没想到他的儿子会那么强,能把妈妈弄得那么~舒服。” “不够呀,小朋友就为了这样的[做爱]就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呢。” “所有的一切,家产呀幸福呀都被妈妈夺走了。” “即便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因为和妈妈的大腿做爱很舒服吗。” “抽插得更有气势了呢。” “加油哦,加油哦~” “要让妈妈的大腿怀孕哦。” “欸,不可以慢下来,是想要射精了吗。” “大腿和小鸡鸡之间,黏糊糊的,想要中途离开,想要逃跑,却一下子就被抓了回来。” “是的呢,和小朋友一样,一直想要躲着,最后还是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成为了妈妈乖巧的儿子呢。” “把头埋得更深了。是因为听到女仆姐姐们的嘲笑声了吗。” “想知道为什么爸爸会忽然去世吗,因为爸爸本来身体就不是特别好呀,然后还迷上了人家,不过还好爸爸和儿子一样都是抖m,用脚就能搞定了。” “不过没想到爸爸遗产却全部留给了小朋友,所以没办法,只能委屈一下自己当小朋友唯一的妈妈了。” “这样在小朋友长大之前,妈妈有的是办法将这些钱全部移走哦。” “得知真相后生气了吗,即便要射精了也抽插得那么快,好棒好棒哦~” “啊,一切都要被妈妈夺走了。” “知道了这一切也无能为力得感觉怎么样啊。” “想射精了对吧。” “求妈妈哦。” “求妈妈夺走你的一切。” “要求妈妈收下你的人生,把一切都贡给妈妈。” “要这样说哦。” “噗。” “竟然真的这么说了。” “不过呀,你的人生对妈妈而言一文不值哦,就和刚才那张被踩碎的照片一样一文不值。” “相反,还是纯纯的累赘。” “不过,你已经完蛋了。” “被扭曲了性癖,离开妈妈就活不下去的你已经完蛋了。” “明白了吗。” “你~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小鸡鸡已经一跳一跳的,要射了对吗。” “要射的话,就在这张监护人证明上签字,让妈妈成为你的唯一监护人哦。” “毫不犹豫就签字了,也不确定一下上面的内容。” “这么[信任]妈妈的吗。” “乖~乖~” “那么,一边享受着被欺骗,所有的一切被夺走的痛苦。” “一边在妈妈的大腿里到达天国吧。” “biubiubiu~” “唉,还是废物呢,即便是在[做爱]的时候射精也还是那么稀薄的量。” “都翻白眼了,看起来脑浆都射出来了,那么舒服吗。” “这双被你弄脏的丝袜就送给你了。” “你可要好好珍惜哦,毕竟它可比你没用的人生值钱多了,你真是赚大了。” 说完这一切的伊莉莎,将沾上斑斑白点的灰色丝袜脱下,像是扔垃圾一般扔到小克雷的脸上后,便再也不关注小克雷,毕竟,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该研究的是,之后要做的事情了。 克雷家家主的去世,小范围的引起了一阵轰动,毕竟克雷家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富商之家。 而听说老克雷将财产全部留给自己的儿子,并且已经安排一名信得过去的人当小克雷的监护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唯一的疑点,就是小克雷从原先的学校退学了,并且也没有人在其他学校见过他,只不过无人在意。 这件事情过去久了,也就渐渐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 克雷家的地下室内,一名表情冷漠的女仆正在将数不清的鞋袜倒向一个人形生物上。 仔细看那名人形生物,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身上挂着的是各式各样的鞋子与袜子。 他的每一次吸气都会吸入大量来自不同女性的闷湿足臭,长期下来他早就成了一个除了除臭外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偶。 人形生物的下体套着一个最小型的贞操锁,每次当他闻到女性足臭时,小小的肉虫都会直接在锁内流出几滴稀薄的精水,滴到地上不知道被用了多少次的灰色丝袜上,“那么,少爷,这些就是今天的量,请你继续好好[清理]。” 女仆出门前,又向那名叫[少爷]的人形生物例行交代了工作。 随着她的关门,地下室再次失去了所有的光照,只剩下足以让人昏厥的气味,与回响着的喘气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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